很抱歉老福特这边不会再更新了,指路wb木林森有六个木。

 

【雷安|美术生paro】艺考之前、之后


*本来是上上个星期就要写的但是我们这边还没有艺考就干脆的偷懒了。

*甜,交往中设定,和美术没什么必然关系,集训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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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四个月的地方,和对方几乎形影不离的一百二十天,每时每刻每寸空间都充斥着对方的气息的十二个星期,完成了七次血液更新,从第一天开始,我的每一个血细胞,或生或死,都与你的呼吸相关。

将木柜里衣物叠好收入行李箱,来时塞得满满的箱子居然空了不少,掀下床单被套,最后一次打扫宿舍卫生才知道一直以来找不到的几幅画飘零在床底,落了一层灰,越发熟练的线条勾画出越发熟悉的人。

雷狮沉默一会儿,背对着在收拾画具的安迷修将画捡起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袋,嫌弃地拍拍手,轻啧了一声。

幸好猜拳输了,要不然扫出这些丢脸玩意儿的就是安迷修了。

安迷修听到声音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把藏着画的书塞在行李箱最里面,耳朵里隐约听到心脏跳动的声响,对于雷狮的一举一动不用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脑子里苟延残喘的弦突然就断了一根。

结束了,一切曲调终止在那符号和上扬收束的指挥棒上,余韵令人恸哭不止,而指挥早已鞠躬离场奔赴下一场盛宴;画师放下画笔,撤下画卷,片刻歇息后开启新的篇章;美术生习惯了一周六天的画画周期突然被放假惊醒,后天闯过了艺考就要为高考拼命了。

这他妈的就是生活,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安迷修,抹布呢?这水冷死我了。”雷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安迷修难得的沉思。

“先用餐巾纸吧,都收拾完了。”安迷修猝不及防被雷狮一掌拍在背上,反应过来后没差点把雷狮打出宿舍。

一个清晰的巴掌水渍印在安迷修背上,雷狮笑得张狂。


安迷修把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公交车来的方向,雷狮毫不怜惜地坐着行李箱边抖腿边刷微博,努力弥补因为集训和外界产生的距离,片刻后终于大梦初醒一般抬头看向一旁的安迷修。

“你去哪?”雷狮说。

“宾馆,离考场近。”安迷修答。

雷狮沉默片刻。

“带我。”他说。

“卡米尔要中考。”他补充道。

“我定的是单人间。”安迷修淡漠,看都不看雷狮。

“哦,又不是没在……”雷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疾手快的安迷修捂上了嘴,安迷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雷狮弯弯眼睛,伸出舌尖抵在安迷修掌心,安迷修立马触电一样抽手而去,一副嫌弃想擦的样子,却又不知道自己红了耳朵。

公交来时雷狮自动自觉地跟着安迷修上了车,得意的仿佛给他条尾巴他能翘上天。

天呐。安迷修面无表情。

怪他瞎了眼。


夜晚,宾馆,单人间,一张床,没有多余的被子和枕头,床头柜里却惯例放了不可描述的物品。

雷狮饶有兴致地捏着贴纸大小的塑料小包的一角,手臂从安迷修身后绕到他面前,晃了晃。

“……什么……”安迷修没看清,一把抓住了雷狮的手腕,还没等他表示什么就被雷狮搂着腰摔在被子里,热烈的呼吸扑在脸侧,扑红了耳朵,小小的粉红色的包装袋落在地上,轻巧的声音仿若惊雷。

“天时地利人和啊安迷修,不睡吗?”雷狮低笑着含住安迷修的耳垂轻轻撕咬,空闲的手利落地解开了大半扣子,从宽松的毛衣下摆探入,隔着一层针织衣感受恋人的温度。

“睡啊!”安迷修咬牙切齿到,一抬膝盖顶在雷狮两腿之间将瞬间僵硬的人掀开,“你睡地板吧雷狮!”

雷狮弓着身子像一只格外委屈的虾米,碰的一声翻身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雷狮……?”关了灯安迷修合衣睡在被窝里,他没有把后背留给雷狮,面对面反抗成功的概率更大。

约等于百分之百,就比如刚才。

“……”安迷修反复再三把任何有关关心的单词都收起来了,默默转身,闭上在黑暗中毫无意义的双眼,又不甘心的鼓起腮帮子。

差一点睡着的时候安迷修在半梦半醒里踩空了,惊醒时发现雷狮没有丝毫动静,忍不住又打算扭头看看——

一个人影隐隐约约的坐在他床边背对着他,黑暗中安迷修能感觉到他在回头看他,视线在黑暗处相碰,擦不出什么火花,却比那可怕千万倍。

“安迷修。”雷狮嗓子有点沙哑,像是刚刚哭过。这个念头浮现在安迷修脑子里的时候他立马用意念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安迷修哭雷狮都不会哭。安迷修对自己说。

“安迷修。”

“安迷修啊。”

声音还是沙哑,每一声比上一声更像叹息,断句时却干脆利落毫不拖沓,安迷修小心翼翼的坐起来,这才意识到冬天真的到了。

真冷啊。他抱住雷狮,没有言语。

“吃药,然后睡觉。”他说。

“没得商量。”

“……”

“我还能再长高呢,时间还早。”

“你长不高了。”雷狮闷闷地说。

“不是所有在梦里踩空的人都能长高。”

“闭嘴,谢谢。”


“都准备好了吗?”安迷修和雷狮面对面站在师大门前,他们没有分在一个考场,排了一天的考试将两个人隔离在校区两头,可能一天都见不到了。

雷狮闻言摆出一个相当欠揍的高傲笑容,伸出拳头平砸在安迷修肩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他绑着头巾,冬日没有阳光,在他转身前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而转身时头巾的尾巴割裂了灰幕,色彩浓烈起来,空气开始震荡。

“拼命吧安迷修,再怎么说——”

“——我们都是野心家。”安迷修踏进考场,领取了自己的试题。


离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雷狮交了卷子出了考场,站在一堆家长老师里面点了一份最近的金拱门外卖,送到手的时候还热气腾腾的,雷狮掀开全家桶的盖子瞄了一样,烤翅香味逃逸出来,勾的本来就很饿的雷狮险些安享独食。

安迷修别是饿晕在里面了还不出来。雷狮抱着外卖站在避风的地方,心里不停地吐槽,扫描安迷修的频率达到了三秒一次。

“雷狮?”万万没想到安迷修从背后冒了出来,“刚刚就看见你在这里怎么出来这么早外面这么冷……”

雷狮把外卖袋子塞他怀里,又抢出全家桶里的烤翅,拿起一个牛角包堵住了安迷修的嘴。

安迷修瞪着眼睛,半分惊讶半分喜,滑稽成了表情包。

“叫爸爸。”雷狮得意。

“不对,”他马上改口,“叫老公。”

“做梦。”安迷修单手拎着袋子,和雷狮并肩走着,两三口吃掉了牛角包。雷狮看着安迷修要伸入袋子里的手挑眉。

他一把抓住安迷修的手,五指不由分说地顺入安迷修指缝,拉着不断反抗的人离开众人的视线。

“不叫就没有吃的。”雷狮微笑,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的。

“……”

“知道你饿,别死鸭子嘴硬,叫一声又不会怀孕。”

“我本来也没有这种功能好吗!”安迷修瞪了他一眼,试图用一只手一边拎袋子一边挑出牛角包。

“服了你了。”雷狮放手。

安迷修飞快把牛角包的袋子翻到最上面叼了一个在嘴里,强装不情愿地拽回雷狮的手,强行恢复了两个人之前的状态。

“……你真够麻烦的。”雷狮扔掉骨头,看着安迷修在没有手帮助的情况下用特殊的技巧将牛角包吞食入腹,摇头又拿了一个塞在他嘴里。

在接收到安迷修式wink后雷狮撇头。

怪他瞎了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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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美术生系列就此完结,准备了一篇番外,看情况放出吧。

下个paro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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