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老福特这边不会再更新了,指路wb木林森有六个木。

 

【雷安】雷狮说这个天鹅要不得


*现pa,大学生设定,我流,是废稿。

*英、国水域的天鹅都是女王的所有物这个设定太带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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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英镑。”安迷修站在船尾,双手撑着长篙,源自海洋的暖风扬起他的额发,露出了那双眼睛。

诚实而温润的双眼,透彻的如同绿色玻璃珠。

“50英镑,如果你带了学生证的话。”他松开了一只手垂在身侧,绷得笔直的长腿和后腰卸了力气,肩膀一歪,腰线便描了出来,雷狮注意到他有些掀起的衣摆,难得看他穿短袖而不是衬衫,失去领带的安迷修看上去更加随和。那与沿岸中世纪建筑格格不入的普通话,说不上字正腔圆,但是足够让人沉沦在清朗的声调里。

雷狮一挑眉毛,抬脚上船,坐在小船里。

“出发。”他淡淡地宣布启航,明明是在一条宽不过长江的康河里,却让他说出了征服大海的坦然。安迷修用长篙轻点岩岸,小舟就失去了倚靠彻底飘在水波里,晃晃悠悠,摇摇欲坠。雷狮目光瞟过不远处的国王学院的尖顶,顺着国王学院的外墙又回到安迷修身上,划过他的肩,他的腿,和裸露在外的脚背,目光在圆润的指甲和圆圆的有些幼齿的脚趾上绕了个圈,最后停留在船头小甲板下,那里放着一个野餐篮子,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最好有酒。

雷狮咂嘴,如果没有酒那他们现在所在的意义就值得他去怀疑了。

还是醒醒吧雷狮,学长太正经了也没什么好处。至少现在还没有天黑,虽然已经是八点——可是这个湿润的国度才刚刚迎来黄昏。

黄昏,多么美妙的时间段,想一想那些暖橙色的光抹在白皙的皮肤上,会是蜂蜜一般甜美的味道。

雷狮意味不明地敲着船舷,目光在安迷修的腰背上流转,岸边被徐志摩赞美的杨柳、河面的粼粼波光、水底招摇的水草,都不在他的世界里,他现在泛舟不是为了向青草更青处慢溯,更不是为了在星辉斑斓里高歌——

“需要我为你介绍这些桥吗?”安迷修扭头,“不需要吧?”

雷狮微眯眼睛,想了想这河上的桥,一座一座的对于慕名前来的人也许有点吸引力,但对他还是算了吧,他未来可有一整年的时间在这条河上晃。

他摇头,站起身来,小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摇晃,吃水不稳,随时都要侧翻一样,而他本人也做出要靠近安迷修的姿态,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安迷修提起长篙打横扫向雷狮,一溜水顺着痕迹从竹竿上滑落,在空中画了条弧线,最后几滴落在舟里,长篙的一端直指雷狮咽喉。

雷狮僵在原处,抽了抽眉毛,看学长一脸平淡的微笑,突然有点牙疼。

他举起双手,尽可能无奈地摇头,“学长,你把餐盒放得太远。”

安迷修沉默片刻,收回长篙,眼神示意雷狮坐好,蹲下取出餐篮,将重心压到最低,坐在了雷狮对面。

“啤酒面包,烧烤你就别想了。”安迷修说,“不过超市里买的烤鸡腿倒是有,要吗?”

“嘶。”雷狮咧嘴,“哪种烤鸡腿?”

安迷修仰脸一笑。

“蜜汁的。”

“……靠。”雷狮憋了半天,“来一份啤酒面包。”

“哈哈。”安迷修斜眼瞟了一眼雷狮身后,故意把抛掷面包的动作做得浮夸,雷狮撕开面包纸袋时直觉不对劲。

这谜一样被暗中观察的毛骨悚然。

雷狮疑惑地回头一看,一只雪白的天鹅矜持地浮在他身后不远处,双眼含情脉脉,注视着他手里的面包。

“安德烈最爱,每日限供香软小面包。”安迷修眯着眼睛笑,“雷狮,不分一点给女王的宠物吗?”

“哦?”雷狮掰下一小块面包,逗着天鹅向他游来,“你叫它安德烈?”

“数学桥附近只有安德烈。”安迷修看着雷狮和一只天鹅分享面包,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瞪着,他认为以雷狮的为人应该没有投喂非自己所有物的习惯。

雷狮看着天鹅伸长脖子,就要咬住面包,手猛地一收,那橘红的喙咬了个空。

“你?!”安迷修目瞪口呆。

“我?”雷狮得意地看着天鹅,刚要当着被戏弄的天鹅的面把面包整个吞下去,谁知天鹅居然张大了翅膀开始扑水并大喊大叫了起来——甚至不停的尝试去啄雷狮个体无完肤!

“你是白痴吗?!都说了它是女王的宠物了!”安迷修见势不妙,又不能公然棒打天鹅,只好掀开野餐布将雷狮扑倒护在身下,防水布罩在身上将两个人与外界隔离,天鹅扑起的水砸在上面噼啪作响,温热的呼吸扑在彼此的颈肩。

雷狮收紧了小腹,下意识地想将安迷修掀到身下,却被安迷修喝住了。

“你想翻船吗!”安迷修压住雷狮,意外的发现了这个人不太冷静的地方。

“你……”

“……”

最怕空气突然沉寂。

“它走了。”雷狮伸手揽住安迷修的腰,撑着船板支起身,拉下罩在两个人身上的野餐布,傍晚余晖不知从哪一边铺洒而下,笼住了只有一只小舟的康河。

“等等……”安迷修按住了雷狮蠢蠢欲动的手,“这是学校!”

“那又怎样?”雷狮不在意地隔着短袖亲吻安迷修的锁骨,“现在又没有人。”

“你就不能——”安迷修气结,险些拿竹竿敲雷狮的头,雷狮突然加重了力度,安迷修痛嘶一声,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抹雪白。

“雷狮你等等!”

安迷修话音刚落,安德烈就杀了回来,狠狠地咬住雷狮的头巾撕扯起来,雷狮脖子一梗,差点被拉下水,安迷修也因为雷狮的动作一个重心不稳,手忙脚乱间抓着船舷,整个船都被掀翻了去。

落水的巨大声响吓跑了天鹅,雷狮抱着不断扑腾的安迷修站在水中,像是安慰闹别扭的猫一样顺着安迷修的毛。

“冷静!”雷狮箍住安迷修的双臂,“这里很浅!”

“你他妈比我高!!!”安迷修看上去快疯了。

“你他妈又不是没有学会游泳!”雷狮被气笑了。

“……哦。”安迷修飞快地冷却下来。

“……”

“……”

“抱歉。”

“抱歉什么?”

“约会又搞砸了。”

“啧。”

“抱歉……”

“没关系,至少我还看见了湿身。”雷狮带着安迷修掀过船,重新翻了进去,野餐篮子早已不见踪影,长篙也不见了。

“女王的天鹅真是要不得。”

“嗯啊,很瑕疵必报的。”

“看来我们只能顺流而下了。”

“恩。”




一路飘到叹息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什么灯光的河岸只留下一片模糊的剪影,今晚很明显不是个晴天,没有月光朗照,也没有河汉璀璨。

雷狮抱着安迷修,下巴搁在安迷修头顶,突然低笑出声。

“怎么了?”安迷修微微仰头,看向横跨在河上的最后一座桥,桥廊里空空荡荡,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人想要叹息什么。

他也这么做了。

“传说叹息桥是但丁抒发暗恋情苦的地方。”雷狮说。

“那是瞎编的……”

“那它为什么叫叹息桥?”

“因为,你在路过它时,还没有写完作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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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得了不发点什么就会死的绝症……

吃枣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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